“我知道你很重义气，所以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和克瑞斯集团合作。”
白玫对于这个合作志在必得。
许阳不明白：“白玫，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傻，怎么就看不出来克瑞斯集团根本就是一个吸血鬼公司吗？”
“呵——”
白玫说道：“优胜劣汰，能存活下来，才是适合这个世界的公司。”
白玫见苏时还在犹豫，就催促道：“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你还在犹豫什么？”
“最好的机会？”
苏时冷笑，微微抬眸：“我可没说，我是个重情义的人，承安怎么样？贺炎怎么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路是贺炎自己走的。”
说完，苏时就把合同撕毁，扔进垃圾桶里面。
“白总监，这种合作不需要找我，我也不会做，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让我赶你。”
苏时直接拒绝，离开办公室。
被拒绝的白玫也没有生气。
她看向许阳。
两个人眼神对视，许阳特别紧张。
他握紧拳头，一直努力让自己冷静。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A计划？”
“是啊。”
白玫直接承认：“你知不知道我赚了多少钱？”
“你缺钱，你可以找我，你这是干什么？”
许阳一股脑说出来自己想说的话。
“找你？你是我谁？况且我自己赚我的钱，怎么了？”
白玫拿起包，灵动的眼睛里闪过冷意：“以后，好好学学怎么辨别身边人。”
随着白玫的离开，会议室里面变得安静。
许阳坐在凳子上，整个人都抑郁了。
小蕊走过来，许阳以为是安慰他的。
“你来了，就你知道过来安慰我。”
小蕊拿着钥匙，尴尬一笑：“我要锁门，你快走，别耽误我下班。”
许阳：“……”
苏时在休息区里倒咖啡，许阳一脸委屈地走过来。
“苏时苏时苏时……”
许阳一直在苏时的周围，像只苍蝇一样。
“有事你说。”
苏时喝了一口咖啡，靠在墙边儿，淡淡地看他一眼。
“你不安慰我一下？”
许阳在角落里：“我太难过了。”
“哦。”
苏时准备离开。
许阳上来挡住苏时的去路。
“我觉得白玫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要不要去查一查？”
苏时皱眉：“我是捆住你脚了，还是绑住你的手了，想查自己去查。”
“我要半天假。”许阳说。
“扣工资。”
苏时顺便拿了两包辣条，塞给许阳：“你还是吃包辣条冷静一下，仔细想一想，该怎么交代A计划被偷，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白玫我不会放过，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苏时就离开了。
下午，陆斯年给苏时打电话的时候，苏时正在开会。
匆忙接了电话后，对方又挂断电话，给苏时发过来一条消息。
陆斯年：我去找你。
一会儿，陆斯年就过来了。
看着他急匆匆的样子，苏时有些疑惑。
“你……怎么了？”
“公司新进的无人机出现一些问题，目前这批无人机用于勘测数据，联网就会失控。”
陆斯年说：“技术人员找不到原因，提供无人机的公司突然破产，现在根本找不到原因，你公司有这方面的人吗？”
陆斯年之所以来问苏时，也是听说苏时和高科院的一个合作，与无人机有关。
“给你提供无人机的公司，叫什么？”
“建安。”
“你……”
苏时感觉陆斯年那边无人机的问题，就是她给克瑞斯集团错误的数据，做出来的无人机。
“是你的计划？”
看见苏时的表情，陆斯年大概明白了。
苏时的计划，本来想打击克瑞斯集团，结果意外让陆氏集团中招。
“这批无人机，应该是从承安那边出来的，怎么会被你买到？”
苏时想不明白。
陆斯年也不明白：“下面的人订的。”
看来，是中间环节出问题了。
“有办法吗？”
陆斯年问。
“有。”
苏时深吸一口气：“返厂重做。”
言外之意，不能用了。
“好。”
这一笔钱，对陆斯年来说不算什么。
“再等等吧，高科院的会出新的芯片，到时候无人机的勘测数据会更精准，直接从云腾这边买。”
眼下只能这样。
陆斯年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对了，数据丢失的事情，是白玫做的。”
苏时随便跟陆斯年提了一句。
陆斯年有些意外，他问：“打算怎么做？”
“先找证据。”
苏时不着急处理这些事。
陆斯年感觉到苏时现在的压力很大。
克瑞斯集团的出现，京城所有公司，都感觉到浓浓的迷雾罩在这座城市上。
一种全新的商业规则，正在悄无声息的出现。
许阳一个星期没来公司。
祁哲来公司的时候没遇到许阳，就来问苏时。
“许阳呢？”
“不知道，旷工一星期了。”
苏时联系过他，结果联系不上。
话刚说完，许阳就从外面走进来，整个人憔悴一圈，眼底也没有以前的光彩，像是经历了很大的磨难一样。
许阳拿出辞职信，放在苏时的桌子上。
“A计划的事，我负全责，是我故意把数据泄露给白玫，这件事是我的问题，如果你想追究责任，追究我的责任。”
许阳的一番话，让苏时和祁哲都懵了。
苏时把辞职信扔回去：“你脑子被驴踢了？这是你能顶的锅吗？许阳，你不打招呼消失一星期，回来就是跟我说这个？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要问了。”
许阳把工牌放在苏时的桌上：“就这样了。”
看着许阳离开的背影，苏时越来越疑惑。
“他到底怎么了？”
祁哲疑惑。
“犯病了。”
苏时把工牌和辞职信收在抽屉里。
完了，公司少个人。
许阳离开，苏时只能暂时把萧霄喊过来。
萧霄很乐意跟苏时打工。
以前在他网吧学习的学生，现在已经在上大学，没事的时候可以帮他看网吧。
所以，他现在很悠闲。
夜晚，苏时把这件事告诉陆斯年。
“是不是白玫真的有什么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陆斯年说：“我去查一下。”
“好。”
可能，白玫就是一切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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