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目前那美克星这套龙珠是我做的。”大长老纠正了乐平的说法，“但其实，在我还没有做出目前这套龙珠之前，那美克星也是有龙珠的，而且已经不知道传承了多少代了——好像，制造龙珠是我们那美克星人的一个传统，每一代的大长老都需要制作一套龙珠一样。”
“哦。”乐平点了点头，“那么龙珠到底是什么呢？”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愿力收集装置。”乐平问得直接，大长老回答得了当。
然后，当然就是一帮人大眼瞪小眼——天知道这个什么愿力收集装置是什么装置。
“我能感受到，这两个小姑娘（指布尔玛和琪琪）的神力水平很一般，如果以她们为标准的话，那么你们这些地球人的神力水平就高得有些不像话了——是有专门修炼过，对吧？”
Z战士们互相看了看，一起点头。怕大长老看不见，乐平还开口答道：“是，我们都有专门修炼过。”
“这样，就省得我还要解释神力了。”大长老又“呵呵呵……咳咳咳”了一阵，之后继续解释道：“那么，神力是怎么产生的？”
“把精神力专注于某一方面。”小林答道。
“是我的问法不对。”大长老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又道：“普通人——这里说的普通人是指没有专门修炼过神力的人——他们也有神力吗？”
“任何人都有，不过普通人神力的量非常微小，几乎无法感受得到。”乐平给出答案。
“某一个人的神力或许很少，不过所有的人加起来呢？再说，普通人的神力也不会一直都很少啊。比如那个小姑娘，她昨天在钻研我给的问题的时候，那种专注的程度，相信不在你们任何人之下吧。”
大家看看布尔玛，不做声了。布尔玛一旦进入科学家模式，专注程度远远不是Z战士们能比的。
“你看，普通人都有神力，也都会有爆发神力的时候，虽然每一个人的神力的量微不足道，可是总合到一起的话，量就会非常巨大——问题来了，这么大量的神力，为什么平常感受不到呢？”
乐平沉吟道：“我想，是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环境吧——就好像我们平常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可是一旦缺了空气，我们的身体立刻就会反应过来。”
“一点都没说错，就连比喻都说得很好。”大长老继续解释：“不过，你真的感受不到空气存在吗？当空气流动起来——也就是刮风的时候？”
乐平笑起来：“那当然感受得到了。”
“相信你们都知道，空气分子是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的，但是在不刮风的时候，我们却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为什么呢？这是因为空气分子的运动是无序的，他们的运动彼此之间抵消了。只有在大规模向同一个方向运动的时候，我们才能感受得到。”大长老道：“普通人的神力也跟这个类似。它们的量非常大，但却很庞杂，没有指向性，或者说，指向性彼此之间抵消了——”
“打断一下，”乐平不礼貌了：“虽然听这个词大约能猜出这其中的意思，不过还是要请问一下——大长老，请问神力的指向性是指什么？”
大长老怔了一下，笑起来：“呵呵呵……咳咳咳……是我老糊涂了，应该先说这个问题的。”顿了顿，解释道：“神力的指向性，这个是由神力的本质来决定的。而神力的本质，是人们希望某件事情发生，或者希望某种结果出现，由此产生的精神力量。这种‘希望’指向的目标，就是神力的指向。”
“能举个例子吗？这么泛泛而论，不太好理解。”乐平皱眉道。
大长老不太明白地球人的生活（他是从短笛的记忆中了解地球人，而短笛本人也是个很孤僻的家伙，所以大长老所知肯定很有限），也就不太好举例——好在布尔玛听明白了，代为解释道：“比如说紫罗兰，她希望能坑伙伴们的钱，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钱’；又比如悟空，他希望跟强手交战，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打斗’；还有天津饭，他希望成为天下第一，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无敌’。”转向大长老，“是这样吧？”
大长老点头，“不错，所以神力也可以称之为愿力。或者说，希望之力。”
仔细想一想，消化了大长老和布尔玛的话，之后，讲解继续。
“任何一个神力，都有指向性，这就跟空气分子的运动一样，当大量的这种小神力指向性不统一的时候，彼此抵消，我们就无法感受到本来很大量的神力了。”
这话倒是好理解。普通人的愿望肯定都不一样——即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愿望肯定也不一样。饿的时候想吃饭，吃肉，吃烧饼，吃拉面……身上冷了想烤火，想穿大衣，想钻被窝，想运动……吃饱喝足了想要追求精神享受，你喜欢歌舞，他喜欢戏曲，你喜欢小品，他喜欢相声……按一个人一天有十个愿望来算的话，全世界的人一天就有几百亿个不同的愿望，由此产生的神力庞杂到什么程度……
乐平皱眉道：“反过来说，如果这些神力的指向性一致的时候，我们就能有所感觉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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