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栋别墅内，有一栋里有室内游泳设施，凌浩最近经常去。
凌怀斌一听这话，脑子里就有很多线索串联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去游泳？”他怀疑的问道。
“我太笨了，学的又慢，我怕爸你对我失望，所以我就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偷偷去练……”凌浩摸了摸脑袋，表情很是委屈。
还好他一早就有准备。
不仅是今晚，前面连着好多晚，他也大半夜去游泳，还故意让职业的佣人看到过他几次。
为的，就是应对像此刻这样的突发事件。
凌浩见父亲不说话，又继续道，“我去了好几次了，爸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佣人问问，我好像碰见过几个佣人，还拜托他们不要告诉您。”
闻言，凌怀斌也不能反驳什么。
毕竟凌浩浑身湿漉漉的，还能找到人证，那应该不是在撒谎了。
况且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儿子不会对自己撒谎，于是也就叹了口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我说你怎么最近游的越来越好了，敢情你这大半夜的老是不睡觉，偷偷的跑去练习？”
凌浩被这么一夸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凌怀斌看他这腼腆的样子，也就更加不会怀疑什么了。
“走吧，赶紧去冲个澡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吧？看你打瞌睡了可怎么办！”
凌浩就只是笑，“没事，我中午的时候多睡会儿。”
也没说几句，凌怀斌看着凌浩进了屋子之后，方才转身去了隔壁的室内泳池。
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有佣人在里面打扫。
“老爷？这么晚了，要游泳吗？”佣人看清楚来人之后也是足足愣了一下。
凌怀斌没回答，先是看了一眼游泳池里的水，才问，“刚才谁来过？”
“这……”佣人迟疑了一下。
“说！”凌怀斌皱着眉头喝了一声。
佣人这才赶忙回答，“少……少爷刚才来过。”
“来干什么？”
“来游泳啊……”佣人有些不明所以，来游泳池不游泳，还能干什么？
凌怀斌扫了一眼旁边佣人还没来得及打扫的地方，还有不少水渍。
看来凌浩没有撒谎。
心底的疑虑这才开始慢慢打消。
沉默片刻，凌怀斌再度开口，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小浩最近经常半夜来游泳？”
“是的。”佣人见状，也没什么好瞒着的，所幸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少爷说老爷您游泳那么厉害，他身为您的儿子，自然也不能给您丢脸，所以要加倍的练习。
前几天他可能是下泳池前的拉伸没做到位，下水没多久腿就抽筋了，幸好那边我值班路过，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些话如果是从凌浩嘴里说出来，凌怀斌还得怀疑怀疑。
如今是佣人在说，可信度就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凌怀斌当即便叹了口气，“以后多调几个人过来值夜，要是这小子半夜再过来，你们都小心着伺候。”
“是，老爷。”佣人立刻点头应声。
之后凌怀斌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又打量泳池片刻，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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