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和小太监们立即给凤九儿准备了浴汤，秦嬷嬷却没有离开，依旧守在外堂。
说什么是奉荣妃的命伺候两人，但事实上，凤九儿知道，她是南门荣派来监视的，便是为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愿意将自己交给战煜珩。
这两个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沐浴的时候，凤九儿将战煜珩推了出去：“我……不习惯被人看着。”
战煜珩只当她羞涩，虽然真的很兴奋，但，还是听话从屏风后出去，守在外头。
他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九儿竟然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或许也能猜到当中必然有那么一些原因，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说都是对他有利。
只要九儿不反抗，只要九儿真的到了自己的身边，那么，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想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殿下……”青云有点担心，殿下的伤才好起来没多久，可看殿下如今这么激动的模样，恐怕等会……
一想到等会会有的旖旎风光，就连青云都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战煜珩却瞥见他那一脸红晕，顿时不高兴了起来：“九儿在沐浴，你先出去。”
虽然青云在外堂，九儿在内堂，还是在屏风之后，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但，一个姑娘家在房间里沐浴，外堂也不该有男子，青云在这里，战煜珩当然心里不舒服。
青云也反应了过来，立即低垂头颅，半眼都不敢往内堂望去。
可他始终还是有几分担忧：“殿下，你的伤……”
“早就痊愈了，出去！”美人很快就会到他的怀抱，哪里顾着什么伤不伤的？
更何况，伤口早就愈合，现在也不过是在调养的阶段，根本碍不了事。
青云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无奈，只好转身出了门，倒也是守在门外没有离开。
万一太子殿下真的太激动，撕裂了伤口，他也好第一时间找御医来处理。
跟在殿下身边这么久，还没见他这么兴奋过，就怕等会……乐极生悲。
虽然，他们家殿下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一个人，但，这次是真的伤得太重了。
凤九儿在屏风后待的有点久，事实上，是还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所以根本不想出来。
战煜珩却有点等不及了，忍不住隔着屏风望去：“九儿，是不是有困难？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别进来！”凤九儿吓了一跳，下意识将自己整个人躲在浴桶里。
怎么办？这家伙看着就像是发了情的野狼一样，今晚这一劫，到底要怎么熬过去？
最糟糕的是，秦嬷嬷就在外堂，她现在哪里可以说出什么理由，劝战煜珩今夜暂时先放过自己，秦嬷嬷在这里，有话也是说不出口啊！
刚才也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说自己月事来了，现在连澡都泡上了，再来说月事这种借口，恐怕是不适合了！
怎么办？
“九儿，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这么久都不出来，战煜珩确实担心。
刚才给她松绑的时候，明显能看得出来她脸色苍白，仿佛是受了伤，只是因为听说她想要和自己在一起，便什么时候都先放下了。
战煜珩承认自己有点自私，明知道凤九儿身体不舒服，可是，他不想错过。
九儿一直和九皇叔在一起，现在，九皇叔不知所踪，九儿被送了回来。
这或许是他能得到凤九儿唯一的机会，若是错过，将来，必然会后悔。
“你要是不舒服，我进来帮你。”
“我好了。”哗啦一阵水声传来，凤九儿从浴桶跨出，一把扯过屏风上的浴巾，将自己的身子迅速擦干。
换上了小宫女给她准备的衣裳，她才从屏风后出来。
沐浴过后的凤九儿，唇红齿白，面如桃花，多看一眼，战煜珩都怕自己扛不住身体深处那份冲动。
他立即走了过去，将九儿一把抱起，往大床走去。
竟然猴急到这地步！
九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情却沉到了谷底。
就算现在要战煜珩帮忙，只怕他也是不愿意停下来，男人心，有时候如海底针，有时候也是很好琢磨。
不管战煜珩在想什么，也不管他是不是对今夜忽然发生的时候也有疑惑，至少这一刻，想要她的心是真的。
她有点不知所措地被他放在床上，纱幔落下，战煜珩褪去自己的衣裳，附身而下。
凤九儿睁着一双没有波澜的眼眸，看着他。
战煜珩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些：“我不知道今夜你为何如此，可是九儿，只要你愿意，我是一辈子不会辜负你的。”
凤九儿没说什么，眼底掠过一丝黯淡。
“不要有负担，也不要难过，不管你在想什么，将来，我都会与你一同分担，好不好？”
战煜珩的大掌落在她的衣襟上，忽然用力一扯，入眼一片雪白细腻的肤色，战煜珩浑身顿时一阵激动，热血沸腾。
“九儿，九儿！”他低头，薄唇埋在她的脖子间，激动一发不可收拾。
凤九儿哼了哼，颈上一阵刺痛，她揪紧身下的床单，忽然道：“把……把灯灭了。”
战煜珩可是不想，灭了灯，便看不到她胜雪欺霜的肌肤，但，考虑到她或许是第一次，心里害羞，最终，战煜珩还是大掌一挥。
镶嵌在墙壁之上那些夜明珠上头的锦巾落下，盖在夜明珠上，一下子，整个内堂甚至外堂都昏暗了下来。
秦嬷嬷虽然不满意，可是，这是太子殿下自己落下的锦巾，她还能去掀起来重新看个究竟不成？
更何况，这会就算是看不见，可耳朵不是聋的。
男女在一起的动静，她秦嬷嬷又不是没有听过，总归能听得懂。
内堂的床榻上，渐渐传来了凤九儿低吟的声音。
这方景象，就连年迈的秦嬷嬷一张脸也微微发烫了起来。
哎呀，荣妃娘娘这些年侍寝的次数还真是不多，所以，这些年她也没什么机会听到些什么。
现在这般，一想到里头两位都是热血小青年，她自己也顿时难为情了起来。
这事，该要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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