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余小晚突然有些好奇!
她转眸看了一眼耶律越。
他刚送了玄睦离开,正转身回来。
余小晚好奇的很,她包的都快成粽子了,那夜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跟一个木乃伊×××,怎么想那画面都不忍直视。
而且,她一直很好奇,她帮耶律越逃走,受了伤,她理解,可帮忙逃跑却中了那种药,就有点不能理解了。
接过药碗一口气灌下,接连塞了两枚蜜饯进嘴里,余小晚装作头痛得揉了揉太阳穴。
“不知是不是因着伤了头的缘故,我竟有些记不清一些事了。”
耶律越体贴的抬指帮她抹掉唇角的一点药渍,温润的眸子带着明显的宠溺,又塞了块蜜饯到她嘴里。
“记不清何事?你说,我告诉你。”
余小晚嚼着甜丝丝的蜜饯,望着耶律越温润如玉的面容,突然有些鄙视自己的戏精附体。
果然高颜值就是有杀伤力,她当初糊弄喜儿从来都不带手软的。
鄙视归鄙视,可余小晚该问的话一句也没漏。
“我其实……”
“嗯?”
“其实记不大清楚的是……”
这不是装的,余小晚真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尤其是面对耶律越这种真·澄澈的眸子。
耶律越微微起身,白衣拂过,坐到了床头靠着床柱,小心地把她扶起,斜靠在他怀中。
余小晚瞬间便僵住了。
呃……
说个话需要靠这么近吗?
难道这耶律越看似正人君子,其实是个逮着便宜就占的色中饿狼?
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僵硬,耶律越微叹了口气。
“自打到了此处,你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了。”
余小晚又是一僵。
没有剧情简介,她哪儿知道原主是个什么脾性的人!
见她不语,他轻拥着她,手臂自然而然地顺着她是手臂环到身前,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果然是在怪我吗?”
耶律越把捏着她的手指,乍一看像是在玩,细看,却是在帮她按捏着每一块儿指关节。
之前曾听喜儿抱怨过,说,做下人的,无论寒暑,手都是要露在外面的,这样才更方便行事,长此以往,手难免受创。所以,喜儿的指关节,总会不时的酸痛,尤其是阴雨天儿,或是冬日酷寒之际,更是酸痛的难以形容。
余小晚揣测,大抵便是关节炎那种让人恨不得砍腿的痛吧。
之前她从未仔细看过这肉身的手,今日在耶律越的把捏下,她不由自主地把视线落在了上面。
耶律越的手,带着明显的笔茧和书茧,一看便是手不释卷之人,那手自然也是白|皙细腻,书生的手。
可反观这肉身的手,粗糙不说,十根指尖全都有冻裂过的痕迹,手指也因经常做事,指肚鼓起,说是短黑粗一点都不夸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若不是她隐约记得这采琴长相还不错,只怕要郁闷死了。
横竖是穿越做任务,谁不想穿成个惑乱天下的狐狸精?
见她不语,耶律越清润的嗓音再度响起。
“我原以为,你曾……曾说心悦于我,该是能……接受这一变故……”
顿了一下,他搂她搂得更紧了几分。
“我这般说,并非看轻你。我在这苍国住了也有七八年了,我知苍国女子都十分重名节。那夜之事,真是迫不得已,并非我故意轻薄,帮你解药之前我便已打定主意,今生非你不娶!你……不气了,可好?”
这样笨拙的求原谅,余小晚竟觉得他有些可爱。
至少比那臭狐狸可爱的多。
见她垂着头,眼睑扑闪着,就是不肯回话,耶律越再度轻叹,似乎更自责了几分。
“你气我也是应该的,你中那禁药是因为我,受这般重的伤,也是因为我,我却还趁你神志不清之时夺你清白。我……妄称君子,你如何能解气,便如何对我,打也好,骂也好,或者罚我去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说,只要你做,我保证绝无怨言。”
方才从时晟的暴戾摧残和玄睦的阴谋诡计中解脱,突然面对这样一个温润如玉柔情千许的男子,余小晚莫名有些鼻酸。
一个人孤军奋战,还要时不时被动接受那辣鸡系统全方位的变态摧残,说不累是骗人的。
哪怕是玩全息游戏,玩久了人也会疲惫,也需要休息,何况,这并不是游戏。
余小晚垂着头,望着那温柔细致地帮她按揉的细长手指,眼前渐渐模糊了。
吧嗒!
一滴眼泪不听话地滴落,正落在那润白的手背。
耶律越明显滞了一下,停下了按捏的手,直接将她的手包在他的掌心,温暖的紧了紧。
“不管你怎么气我,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西夷奉行一夫一妻,认准的相守之人,绝不会轻易改变。你,是我认准的妻,即便你打我骂我,甚至厌恶我,你都是我的妻。”
说罢,他向外撤了撤身,低头望着她,眸光深情而专注。
“采琴,琴儿……你若气我,不想理我,也无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消气。”
说话间,他已侧身,将她埋头在他怀中。
“有什么委屈,便哭吧,只这一次,以后都不准再哭了。对眼睛不好,对你的伤也不好。”
这样的温言细语,这样带着一丝墨香的怀抱,莫名的让人安心。
余小晚突然不想再伪装,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为她倒霉的车祸。
为她莫名其妙的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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