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能这厢说着心悦我,那厢却与李忠暗度陈仓?”
又是穿越女的锅!
余小晚忍不住辩解了一句:“与李忠,那是公主的旨意。”
“可我还是有些不明。”耶律越握着那枯竹,淡淡道:“当日,你为了博取我的信任,假意说那令牌难偷,我懂,可为何你偏偏不用迷药要用禁药?你不知晓中了禁药是何后果?”
还是穿越女的锅!
余小晚暗自苦笑。
“我知与不知,又如何?横竖都是为了博取你的信任。”
“即便你不中禁药,当日你假意为我偷令牌,又为我重伤,我同样信任你,你为何要多此一举?”
余小晚滞了一下,终究还是替那穿越女背了口巨无霸大锅。
“还有什么比妻子更能得你信任?我失了清白无妨,只要能得你全心信任,一切都值得了。”
咔嚓!
话音未落,突然一声脆响!
那本已折断的枯竹,二度遭殃,依然毁在了当日折断它的耶律越手中。
耶律越不发一言,若无其事地将那断裂的半竹丢在地上,一时间,枝摇叶晃,簌簌沙沙,当日卡在幽篁之间不曾倒地的枯竹,最终还是被耶律越强硬地拽下,倒在一片枯枝败叶之间,自立坟冢。
“我倒不知,你竟对皇上如此忠心耿耿。这般说来,那夜在这竹林之中,你所作所为,也是为了皇上旨意?”
那夜……
余小晚想起那个仿佛还带着耶律越滚烫体温的雨夜。
她甚至还记得他炽烈的亲吻,还有那忘记点离魂的三两分。
心撕裂般地痛着。
她清楚,每说一句,耶律越便会离她远一些,待这字字句句全都说完,她与耶律越之间便只剩下难填的仇恨!
可即便什么都知晓,她还是要说,且要说的狠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并照着最惨烈的方式去说。
要恨,便让他恨个彻底!
“对,那夜你身中绕指柔,我下的,不止下给了你,还下给了公主。我本想早早促成你俩好事,却没想过你竟逃了。我怕你扛不住药效再有差池,只得……委身帮你解药。”
耶律越背身而立,望着满地枯叶平静的可怕。
“女子清白在你眼中,竟如此不值一提?”
余小晚抬手抚上纸灯暖罩,冰冷的掌心总算稍稍有了些温度,却完全暖不到心里。
“清白只在一瞬,横竖我已失身与你,一次两次又有甚差别?只要能不辱皇命,其余都是小事。”
耶律越沉默了,沉默了许久,两人都不曾言语,林密阻风,深夜的幽篁林静的诡秘,甚至连那微拂的夜风都潜不进来,当真是落叶有声。
“为我险些丧命,为我失了清白,还口口声声说着心悦于我,甚至这些年来所有的亲近,全是假的?”
耶律越的声音十分冷静,静得一如这一片幽篁,仿佛泰山压顶他都能一笑置之。
余小晚只淡淡“嗯”了一声,便再未开声。
她垂眸望着脚下松软的枯叶,那看似干爽的叶子之下埋藏的却是腐烂恶心的潮湿败叶。
“你今夜所说,可全是真的?”
耶律越转身朝她行来,清冷的嗓音染着些许沙哑,踏着竹叶沙沙。
余小晚艰难地应了声:“是。”
话音未落,耶律越已行至近前,竹林无风,帽檐却在微动,他缓缓抬手,将那兜帽取下。
帽落眼张,他幽幽抬眸,冷冷地望着她,迎着纸灯飘渺的烛火,他那一贯温润如水的眸子,凌冽诡异,眸中血丝密布,猩红的一如鲜血浸染过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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