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救人,还不准她去瞧瞧,要不要这么不讲理!
余小晚三度瞄上离魂。
玄睦似有所感,猛然捏紧了她的后颈怒道:“你就这般在意他?!他不会有事!”
嗳?
【你如何知道?】
玄睦简直是咬牙切齿,不,是真的咬牙切齿,低头就咬在了她早已退化的肩头,那里原本让他欢喜的鬼纹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一片冰冷的蛇鳞。
嘶!
灵体五感什么的,确实弊大于利,这般咬着,还真有些疼。
可余小晚清楚,玄睦并未用力,不然的话,以他方才那呲眉瞪目的愤恨,绝对能生撕下她一块肉来。
“哼!一遇见他的事,你的玲珑剔透全成了摆设!又傻又蠢又混账!”
玄睦真真儿是恨不得把她连人带魂都吞进肚子,省得她总跑出去找别人!还总说这些气人的话!
叼着她的肉说话,有些吐字不清,可玄睦哪管这些,只管呜哩哇啦地说着。
“耶律越千里迢迢有备而来,又岂会如此轻易死掉?他故意当众与拓跋赞结下梁子,就是为了今日能名正言顺的打死他!”
玄睦所言与余小晚所想不谋而合,可她……可她还是不敢相信耶律越会如此算计人,而且算计的还是他的族人。
玄睦松开了牙齿,将她按贴在他颈窝,即便如何不满却还是勉强自己解释着。
“拓跋赞鲁莽冲动,耶律越故意以无视他的存在激怒他,逼他当着众人的面主动拔刀。如此一来,耶律越的反击便成了自保,即便他打死拓跋赞,顶多也只能算作误伤。
这次争斗完全是有预谋的,他故意选在那三教九流聚集的福德酒楼,不仅仅是因着拓跋赞爱去那里,最重要的是,那里消息散播快速,客流众多,会有更多的人目睹一切,这些人都可以为他的被迫无奈作证。他……”
不等他说完,余小晚突然不耐的打断。
【若当真如此,当日在玄武门外他与拓跋赞冲突时,为何不趁机杀掉他,为何偏要等到今时今日?】
玄睦掐了掐她的后颈,恨得磨牙,却终还是舍不得伤她。
“你这蠢蛇!当真想气死我吗?!你也说了那日是在玄武门外,当着御林军的面,谁又能伤到谁?你真当我的御林军是摆设?”
余小晚也是急糊涂了,被玄睦这么一凶,立马蔫儿了。
随即又想到。
【可他为何要杀拓跋赞?毕竟是……他的族人。】
“族人?”玄睦冷哼一声,“今时今日的他哪还管什么族人?只怕全天下人在他眼中都如蝼蚁。至于他为何要杀拓跋赞,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想借拓跋赞的死达到某种目的,而那目的必然与我有关。”
这话余小晚不爱听,死狐狸自个儿狡诈无耻也便罢了,耶律越才不是那种人。
不过心头刚恍过这个念头,玄睦已猜中了她的腹诽。
“我知你不爱听我如此评断他,可你也知晓,他十二岁便助西夷攻破西甲关,本就聪慧过人,以往不过是受礼教心性束缚,才会事事不与人计较,可如今……他陡经大变,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顿了下,玄睦又道:“即便你不爱听我也要提醒你,如今的他,阴险狡诈并不输于我,你还是小心些为好。”
不听不听!她就是不听!
余小晚本能的排斥这些负面讯息,无论耶律越变成怎样,都是她害的!
玄睦垂眸睨了她一眼,随即便转了话题。
“总之,他算无遗漏,必然能算到西夷人最易冲动,拓跋赞若死了,呼延力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定然早已做好防备,你无需忧心。”
话是这般说,理儿也是这个理儿,可怕依然还是会怕,这根本无法自控。
余小晚忧心耶律越,不是玄睦三言两语便能打发的。
玄睦对她早已了若指掌,无需多言,只苦笑一声,问道:“若是我呢?若我生死交关,你可也会为我如此坐立难安?”
余小晚想都没想便点了头。
玄睦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托好她的蛇身,翻身下了床,跳动的宫灯明灭着他眼下淡淡的青影,疲态微露。
“罢了,我带你去,让你安心。不过有一点,从今往后,不准再偷偷去寻他!
我知我看得住你的身,却看不住你的魂。可你也该知,我不蠢不笨,你若寻他我定会知晓。
还是那一句,我这人小气的紧,如今虽还奈何不得你,可只要你敢,我便一笔笔帐都给你记着,总有一日同你一同清算!”
又吓唬她……
余小晚吐了吐蛇信,就当自己没听见。
平心而论,她还真不怕他。
玄睦这厮,对在意之人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何至于被莲妃欺负到那种地步?
玄睦穿了夜行衣,带上蝶尾狐面具,揣着她便出了皇宫直奔驿站。
还未到地儿,远远便见驿站灯火通明,隐约还有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余小晚忍不出探出衣襟,勾头张望着,玄睦已轻飘飘落到一处屋檐,匍匐在暗影之中,与她一同小心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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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副本让小晚穿成什么好呢?
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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