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两个人喝着酒聊着天。就饱饭足之后，孔颖达说了声。“人老了，精神就是不行才聊了这么一会儿就感觉累了。我就先去睡觉了，小慈，你帮我陪陪程公子。”说着回身朝程处默眨了眨眼。
程处默看着孔颖达这副老小孩的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没办法，只得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孔颖达好像感觉到了程处默的意思，会心一笑，就向后院走去了，只留下了孔慈和程处默两个人在前及。
“程公子，我爷爷现在好像越老越像小孩儿，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他没有和你聊一些让你尴尬的话题吧。”孔慈看着程处默说道。
“没有没有，你爷爷可是一代大儒啊。跟他聊天，我很有收获。”程处默说道。
“程公子上次你还没有和我说海外的景象呢。今天趁着有机会，你说一说呗。”孔慈，说道。
“那这样子的话，海上的事儿我就不说了。我就和你说一说海外北方的事吧。从大堂一直往东，跨过海洋。哪儿有一块比大唐疆域还要大上，好几倍的一块土地。上面的人有和我们一样的肤色，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但是没有自己的文字现在还处在结绳记事的阶段。日常记录事情，还是靠在岩壁上画画，处在一个很蒙昧的阶段。但是那边的物产非常的丰富，还有一些非常神奇的生物。”程处默说道。
“比大唐还要大好几倍，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大的地方吗？”孔慈好奇的问道。
“世界之大，你根本无法想象，大唐只是偏安一隅而已。外面的世界广阔的无边无际。就说我今年年初，去的那个地方吧。我从那里带回来的三种高产粮食。每种亩产都超过粟米的十倍，而且十分抗旱，对土地也没有很多的要求，种植也十分的方便。我看大唐，这几年旱灾不断，就出海寻找，没想到真让我找到了。”程处默说道。
“哦，有如此神奇粮种，对于大唐的百姓来说，那是天大的好事啊。”孔慈，说道。
“是啊，大唐百姓太苦。我也算尽我所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他们做一点事儿。”程处默说道。
“程公子高义。”孔慈，佩服的说道。
“无所谓，高义不高义，我只是觉得人活在世上肯定有自己的一个目标，而我的目标是让大唐百姓安居乐业。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在战场上，我可以对外族斩尽杀绝。对他们而言，我们就是他们的魔灵，他们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程处默情绪有些低沉的说道。
孔慈看着程处默有点凄凄然的样子，不知怎么办，心里突然一疼，很想把眼前这个大男孩儿拥在怀中安慰他。当然，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没有那么去做，但是也伸出了手，握住了程处默的手，默默的给予他支持。
“孔慈，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现在，突厥和高句丽，已经被我们打的几乎亡族灭种。前两个月我又去北方塞外，将薛延陀杀的百不存一。你会不会觉得我杀戮过甚，缺乏仁慈之心，和至圣先师所教导的仁背道而驰。”程处默问道。
“没有，至圣先师曾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说明至圣先师也要让我们，恩怨分明。这些外族，一直侵犯大唐，他们当有此报。”孔慈，说道。
“真是难得你一个女孩子对至圣先师的话理解的这么透彻。要是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有你这份见识就好了。”程处默非常欣赏的，看着孔慈说道。
孔慈看到程处默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色也是刷的一声变的通红，连忙将自己的视线从程处默的脸上挪开。她甚至忘了，自己还握着程处默的手，直到良久以后才后知后觉得想要把手，从程处默的手中抽出。
程处默这种脸皮奇厚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孔慈呢？他反手紧紧的握住孔慈的手。
“程，程公子，你放手。你捏疼我了。”孔慈羞怯的说道。
“不，我不会放手。我想一辈子把你抓在手心，好好的照顾你。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程处默深情的看着孔慈说道。
“你先把手放开再说，你这样说太突然，我们才见第二面。”孔慈说道。
“其实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你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可爱，女扮男装，讲话的时候故意装作粗声粗气。上来就和我兄频长兄台短的，我故意不说破，你还以为我真的没有发现是吗？”程处默说道。
“原来你刚见面就已经发现我是女扮男装的了。那你为什么不说破呢？”孔慈有点好奇的问道。
“难得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一个姑娘，我为什么要说破，当时我觉得挺好玩的。”程处默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轻轻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糗死了。”孔慈又羞又急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程处默把脸一板，故作正经的说道。
“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愿意让我一辈子照顾你吗？”程处默追问道。
“你这种问题让一个女孩子怎么回答你呢。你自己去和我爷爷说，婚姻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父母早已去世，当然是爷爷帮我做主。”孔慈低着头，轻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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