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擦干泪水，走到另一位男人身前，正要询问。
不料那个男人率先开口道：“五万一晚，我可享受不起。”
袁雁莹闻言，脸色更红，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袁雁莹只能离开，再走向其他的男人，可是几乎每个人都是类似的话。
袁雁莹有些绝望，她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周围人看着她的眼光就好像在看一个笑话。
袁雁莹悲哀的发现，也许自己真的就只是一个笑话吧。
黄小欧看着袁雁莹，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有些可怜。
方轩宝发现了黄小欧的目光，分开围在他身边的女人，走到黄小欧面前，说到：“怎么？看上她还是可怜她？”
黄小欧抿了抿嘴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她不应该这样。”
方轩宝说到：“路是自己选的，没什么应不应该。她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肯定要承受一些东西。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每年都会有，她们或许有各自的原因，有的值得同情，有的不值得同情，可是总归她们选择了这条路。”
黄小欧抿嘴不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轩宝拍了拍黄小欧肩膀道：“玩玩儿可以，别用感情。”
黄小欧抬起头来，茫然的看着方轩宝。
方轩宝耸了耸肩道：“这样的女孩，我曾经也遇到过。她有着不得不走上这条路的理由，我帮助了她，我以为她不会真的走上这条路，可是你知道结果吗？结果我没过一个月，又看到了她。那时候，我就彻底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黄小欧下意识问到。
方轩宝笑了笑说到：“一旦尝过甜头之后，就不愿意再吃苦头。”
黄小欧愣了愣，随即明白了方轩宝的意思。
赚钱太容易了。
“行了，我知道你不信，等你尝试过就知道了。”方轩宝说到。
黄小欧还不理解方轩宝的意思，只见那个袁雁莹朝着他走了过来。
袁雁莹发现，只要男人面前有女人，自己就无法接近，会被赶开。
她能尝试问的，都问了。只有一个孤零零的人还没有询问，于是她走了过来。
“那个，你好，你可以带我离开吗？”
ps：不好意思，更新太迟了，有点事情耽搁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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