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眼中从来只有牧醉欢，经她这么一说，顿时想起她们好像说起过扶莘的话题。
似乎是，阮铃儿喜欢扶莘？
又抬了牧醉欢的下巴，印上一吻还轻轻咬了一口：“调皮。”
牧醉欢控制控制再控制。
还是没能抵抗住美颜暴击，沉迷在了他的神颜之中。
片刻后，长歌深吸一口气，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何时你才能长大？”
若是按照魔族的算法，牧醉欢的年纪，完全可以说是孩童。
可按照人族的算法，她只要及笄便是长大了，当然，这是凡俗界的说法。
她实力已经到达合体，这时如果合体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咳咳。
长歌把脑中的旖旎赶快挥去。
不论怎么说，也得多等几年。
至少得牧醉欢十八之后。
以往千年都弹指一瞬过，也就牧醉欢在身边的时候，便是半年数月，对他来说都难捱。
特别是她脸颊嫣红，双目迷离之时。
长歌就恨不得将之就地正法。
不行，他不能如此禽兽！
将牧醉欢拉开一些，长歌默默的转身，不看牧醉欢的表情。
真的，本就媚骨天成，在不压抑随意动作时，比之刻意施展还要让他受不了。
“长歌？”
“欢欢，我觉得，我需要闭关几年。”
“嗯？”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双眼带着迷茫不解，软软的，让人极为想要欺负。
“别这般看着我……”
牧醉欢无辜眨眼。
长歌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也不想，直接撕开虚空，消失了。
牧醉欢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她当然知道长歌在想什么，可她就是想要逗逗他。
没打算寻长歌，没心没肺般，继续任由着气运扇带着她四处飘。
气运扇可能是憋久了。
从将它带离圣天宗百宝阁后，只要有出场的机会，就绝对不会回到空间内呆着。
散发着强光，呆着牧醉欢四处乱转。
也不愧是气运子特有的气运扇，这家伙从来不走走过的路，每每带着她去的地方，总会有不平事等着她。
不解决，它就不走。
像是另一个无大人般，给她布下了另外一个任务。
这期间，她解决了几个身负因果的魔修。
可能是早就习惯了走捷径，又或者真的觉得没有退路，往往是好几个魔修结成一队，四处游走，专程顶上那些落单的修士。
抢夺宝物便算了，还将之杀了。
遇到这样的魔修，牧醉欢也不会多问什么，直接便杀了。
千灵界所有魔修都收到了牵引，若是放弃了这个机会，不是心有牵引便是在千灵界还有所图。
图什么她不在意。
作乱就不行。
她做不到将所有作乱的魔修都给灭了，但至少碰到的都解决，便在自己的气运子职责之内了。
牧醉欢忍不住迷惑了一下：“无大人，你还在么？”
无大人：“……”
装！
你就装！
我在不在你还能不知道？
无大人幽幽道：“不在……”
“哦。无大人，千灵界的反派是谁？”
“哦。你家魔尊便是了。”
牧醉欢点了一下头。
她猜到了。
长歌的出场方式就让她觉得奇怪，相处快一年后，就越觉得相遇时候奇怪了。
就好像，谁把他记忆给封了，随机投在了秘境之中，只等着有人将魔尊放出来，然后经历各种惨事，成长为大反派一样。
这世上是有天生的恶的。
可多数恶人，都是因为成长环境和所经历的事情给改了性子。
天生的恶不需要救赎，因为他们信奉的只有自己，没有善恶。
后天逼出来的，心里却依旧向往阳光，渴望被暖，被救赎。
她很庆幸，她和长歌之间自一开始就被关联在了一起，所以才会是她第一个发现他，并带出来。
牧醉欢忍不住思索。
长歌的变化极快。
一开始的白纸几乎是连过渡都没有，直接就成了让人看不透的存在。
便是他们的感情，也是快得让人不敢置信。
作为当事人的她没感觉很正常，毕竟在她心中，长歌不仅是长歌，更是前面几个位面相伴一生的恋人。
可长歌也一点儿不觉得哪里奇怪，像是本该如此。
正是这样才奇怪好吗！
难道，长歌有了之前的记忆？
“无大人，你能跟我说说，长歌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无大人默默的扫了一眼正在对它释放死亡凝视技能的长歌：“……”
它倒是想说，但是能说吗？说得出口吗？敢说吗？
它要是说，长歌是跟天道大人地位等同的大佬，那么牧醉欢就有第二个问题。
问长歌大佬为什么会成为她的任务对象。
它是回答还是不回答？
回答了，不就啥神秘感都没有，直接揭露了两位大佬的无聊事？
不仅会得罪了长歌大佬，还会得罪天道大人。
最有可能的是，牧醉欢会猜出，她之所以会被雷劈，成为天道员工，也是为了这个无聊的赌注。
emmmm
貌似，任务结束后，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无大人扫了一眼长歌，往旁边挪了一下：“这是你们之间的事，问我一个外猫，似乎有些不好吧。”
牧醉欢就眯眼笑，赞同的点头。
无大人这怂怂的样子，明显是长歌并未走远，就在附近吧。
挺好，有秘密，还是她现在不能知道的。
随着气运扇在千灵界飘了一年。
玄羽宗关于宗主是谁还没定下来。
诛杀令依旧挂着，但没人能找到牧醉欢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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