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没有这样的想法,要是有的话......”皇帝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有的话,你要怎么办?”郝枚挑了挑眉,不服输的看着他,大有一种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见状,皇帝猛地朝前一靠,生生把郝枚紧紧圈在怀中。
“要是有的话,我现在就让你给我生孩子,不停的生,十个八个最好。这样,你就跑不掉了!”皇帝皱了皱眉,脸上的笑净是坏水。
“你.......”郝枚气结,“我又不是母猪,还十个八个,已经给你生了两个了好不好,怎么还不满足?”
郝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双手抵在他胸前。
“咱们快上去吧,你这伤口不能沾水。”
“不能沾都已经沾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帝毫不在意的说。
“你不痛的吗?”郝枚脸色怪异的看着他,硫磺水刺激伤口,应该是很痛的吧!
闻言,皇帝哭笑不得。
“怎么可能不痛?我又不是铁打的!”
“那还不上去?”郝枚赏了他一记白眼,就要在他的怀中转身。
可哪知这货的双臂搂得自己死紧,郝枚就算是仅仅想要转个身都没办法。
“喂!”
“别急,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皇帝神秘一笑,并未把渗出血的伤口放在眼中。
“什么事?”在感觉到皇帝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时候,郝枚心里突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只见她缓缓地往后弯腰,试图离眼前地这个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点。
只是,皇上要做的事情,哪里会是这么容易就打消的?
就在郝枚试图逃离他怀抱的时候,他的大手瞬间一伸,便紧紧的贴在了郝枚的背脊上。
“朕的爱妃,别想跑!”
等到他们俩相拥着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皇上虽然吩咐过其他人不准上山,但是没有不准他们在山下守着。
于是,为数不多的士兵分散着把上山的路口都封锁了。
一个个的,笔挺的站在夜风中等待着。
直到看见皇上的身影,才四下奔走相告。
‘都回去啦,睡觉了睡觉了!’
回到了营地,郝枚自然是跟着皇上去了他的帐篷。
肆意妄为的结果,就是伤口又裂开了。
郝枚无语的拿过医药箱,小心的为他处理伤口。
因为泡在池子里太久,再加上他不安分的剧烈运动,很不幸的,通红一片。
郝枚一边清理,他一边呲牙咧嘴。
见状,郝枚非但没有同情,手底下的动作还加重了少许。
“嘶,轻点,轻一点!”皇帝忍不住轻呼出来。
“现在知道叫我轻点了?早干嘛去了,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不怕疼吗?”郝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手中的动作终究还是轻了不少。
“还不是因为你!”皇帝瘪了瘪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什么玩意儿?怎么就因为我了?又不是我叫你那,那个的。是你自己非要好不好?”说道这个,郝枚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庞。
“你不穿衣服站在水里,谁能忍得住?还说不是因为你?”皇帝不服气的哼哼。
“你,好,那我在洗澡嘛,洗澡难不成还要穿着礼服?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明明知道身上有伤,就不知道忍一忍?”不知不觉,郝枚竟然认真的争辩了起来。
在她看来,这货就是不负责任。
把自己吃干抹净了之后,还要把原罪赖在自己头上,当真是个不要脸的大无赖。
闻言,皇帝反倒有些得意,只见他摇头晃脑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要说我只是受伤了,就算是我还剩最后一口气了,看见你那个样子,我也能缓一缓,完事儿了再死。”
“你!”郝枚哭笑不得,这货太不要脸。
眼下自己若是还脸红的话,那一定不是羞涩。
八成就是被他给气的。
废了老半天劲儿,才给他重新包扎好了,郝枚正想要起身出去,却被皇帝一把拉住了手腕。
“干什么?”郝枚不解的看着他,这货不会吧!又想来?还要不要命了?
摇了摇头,赶紧打消自己这种不怎么健康的念头。
“别走了,就在这儿歇着。”皇帝打了个呵欠,有些慵懒的看着她。
“你这儿?我自己不是有......”郝枚正想要说自己有个帐篷呢,便被皇帝一挥手给打断了。
“你自己有什么有?这天下万物,一草一木哪样不是我的?你是我的嫔妃,自然是要跟我睡在一起!”皇帝将她拉到自己的床榻上,一把揽住她的腰肢。
搭建帐篷的时候,他可是专程让士兵给他把床铺弄宽一点的。
说来他这个皇帝实在是很没有皇帝的样子,即便是御驾亲征吧,怎么着也该对自己好点。
不说要什么富丽堂皇,至少得跟士兵们有所差别。
可这皇帝混得,睡觉都是跟士兵们一样的行军床,想要拉着自己的媳妇儿一起睡,半夜都担心自己掉下去。
所以啊,现如今搭帐篷的时候,他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床宽一点,再宽一点。
郝枚坳不过他,只能在他的床上睡了下来。
一夜无话,两人相拥而眠。
天亮之后,按照原计划是立刻启程的。
但因为昨天皇上的伤口泡了水,今天不出意外的发炎了。
整个人烧得很严重,就连骑马都没有力气。
郝枚觉得,这一回,可真是把他给折腾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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