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子可能看这个场面看多了，站在旁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不容易，张老和林老才安静了下来。
“你是在读研？”
张老问道。
“不是，我刚刚读大一。”
陈翰也不知道张老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道。
“跟那个教授读研……什么？你才大一？”
张老原本都已经顺口准备说出来的话，立刻就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陈翰这个水平，说什么应该也是在读研啊，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才大一。
“是的，我去年年底刚刚上的大一。”
陈翰道。
他有一点想不明白，自己不就是才上大一吗，有什么好奇怪的，至于这么惊讶吗？
“小翰是吗？有没有兴趣到时候来我这里读研？”
虽然林老也很惊讶，但是该挖的墙角还是要挖的。
林老决定了，说什么也要把陈翰拐到自己这里，至于和张老的友谊？开玩笑，就这友谊能有一个天才学生重要吗？
反正他不管了，一定要把陈翰给抢到手。
“林之文你什么意思？还跟我抢人？”
听到林老这么光明正大的抢人，张老瞬间不干了，什么意思啊，没看到他在这里吗？光明正大抢他们学校的学生？
“咋地？我还不能抢吗？”
林老完全不怂张老，两人又是干了起来。
说实话，看着林老和张老这个样子，陈翰还是挺羡慕他们感情的。
这样子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吵架。
“行了，人家小翰都还没有说话，你bb那么多干嘛？这种东西要看他自己。”
林老终究还是说不赢张老，默默落下阵来了，只能找办法岔开话题。
“也对，，小翰，你自己怎么打算，我们绝对不会拦着。”
张老一想也是，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抢来抢去也没有意义，最后还是要看陈翰自己。
“我？”
陈翰看话题一下子扯到了他这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
张老林老纷纷点头。
“这个吗，我得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才大一，读研什么的还太早了。”
陈翰摇了摇头，他都没有想好自己要不要继续读研来着。
说实话，他不觉得张老和林老能教自己什么东西，因为他自己拥有的知识层面实在太高了。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然后有一个好的老师，他以后不管干什么事情，都会轻松很多。
“也对，现在确实太早了。”
张老点了点头，认同了陈翰的说法。
再加上呢，陈翰现在是他们浙大的，只要陈翰留在这里，他还就不相信自己不能给他留下感情。
要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不是空口之谈。
“要不，你还是来我们燕大吧，我直接给你跳过本科阶段保研到我这里来。”
林老还是不愿意放弃挖陈翰的想法。
可惜，陈翰怎么可能为这个而心动呢？
要知道他当初是为什么来浙大的，还不是为了陪王紫妍吗？
如果现在就去了燕大，那他还陪什么王紫妍。
干脆当初最开始就填燕大的自愿得了。
“林之文你过分了啊！”
林老还不忘挖自己的墙角，把张老气的眉头都竖了起来。
“我乐意。”
林老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懒得搭理你，我们小翰可是很坚定的，你以为你能挖到？”
张老看人的还是很准的。
他知道陈翰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无论自己两个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说动陈翰的。
所以一开始他们两个人就是在开玩笑。
“好了，不说这些了，小翰，你是怎么写出这些东西的？”
张老看也差不多了，就没有继续扯那些问题，而是问道。
还是他最好奇的事情了。
要知道，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人的文风更加如此。
可是陈翰的文风就好想捉摸不透一样，一直变来变去。
“想到什么写什么。”
陈翰不可能说这些都是自己脑子里面的吧？
“嗯？”
林老明显不相信。
陈翰苦笑道：“我认真的，我只知道这些文章就好想刻印在我脑海里面一样，只要我一想，全部就出来了。”
陈翰完全就是实话实说，没有欺骗。
“也许，天才就是不一样。”
张老叹了一口气道。
要知道，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被人说做是天才的。
可是年轻的时候遇到了陈凡那个变态，现在老了又遇到陈翰这个变态。
也不知道是他们的幸运还是倒霉呢？
遇到陈翰或许是他们的幸运，但现在这一代的人遇到陈翰，绝对是倒霉之极。
就好像曾经的陈凡一样，让他们其他人都抬不起头。
如果陈凡没有英年早逝，他一定会是国内文坛真正的龙头老大。
“老了老了。”
林老也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他们真的已经老了。
“哪有，您们还是那么年轻。”
陈翰道。
不过也没有说错，单单看脸，林老和张老根本就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
相反，陈翰第一眼觉得他们才四五十岁，正在中年呢。
“好了，你就不要说这些话，咱都不许说这些话，作为一个文人，就应该该说什么说什么。”
张老一向看不起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在他看来，作为文人，就应该有风骨。
如果你连风骨都没有了，又怎么可能写出什么有思想的文章呢？
“就是，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说那些场面话。”
林老点了点头，他也很不喜欢听那些话。
“好的。”
陈翰点了点头，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陈翰当然听啊。
再说了，他刚刚哪里说假话了，明明都是真的好吧。
“话说小翰，你为什么投稿那么多不同类型的文章呢？”
这是张老，也是林老一直想问的事情。
陈翰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自己当初就是想上台领奖色时候吓死别人吗？
“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张老好像看出了什么，于是道。
“真的？”
陈翰问道。
“真的。”
“那好。”
于是陈翰把自己为什么每个类别投篇的原因说了什么。
他说完，张老和林老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说到底，还是他们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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