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你在王玄章面前说‘九天十地，唯我不灭’，看看他什么反应？”
正当楚歌享受着李梦茹温柔疗伤的时候，吏老突然用一种很严肃地语气说道。
啥玩意？楚歌闻言差点没喷出来，九天十地，唯我不灭？这特么都是啥啊？这种沙雕的话，打死小爷都不说！
“少扯淡，快点问！！”吏老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这是楚歌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不由得重视起来。
“王大爷，九天十地，唯我不灭！”楚歌抬头，用一种很深沉的语气说道。王玄章还没有什么表示，李梦茹的手却突然一抖，看向楚歌的目光，顿时异样起来。
“啥？你说啥？再说一遍！”王玄章掏了掏耳朵，惊愕地看向楚歌。
楚歌看到王玄章的变化，心里一动，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九天十地，唯我不灭！”
闻言，王玄章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再次蹲下，看着李梦茹说道：“是我的失误，楚歌可能受刺激了，我得给他治一治，你扶好他。”
李梦茹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着楚歌。
然后，王玄章在楚歌不解地目光中，伸手……给了楚歌两个大嘴巴子。楚歌瞬间就懵了，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道：“九天十地，唯我不灭……”
“啪！”、“啪！”又是两个大嘴巴子。
楚歌一个激灵，警惕地看着王玄章，紧闭双唇，再也不开口了。王玄章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掌轻抚，留下一个高深莫测地笑容之后，转身离去。
“呵呵，梦茹，我刚才说的那两句话，还算比较霸气吧？”楚歌尴尬地对李梦茹说道。
李梦茹面色古怪地点了点头，然后犹豫着说道：“楚歌，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这件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呵呵，好……”楚歌现在除了尴尬地微笑以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别高兴的太早，还有我呢！”赵虎拖着被击碎天灵盖的阴尸，似笑非笑地说道：“九天十地，唯我不灭，啧啧，挺霸气的……”
“赵老师，我明白，从此以后，我会把有关小喵喵的事情全部忘掉。”楚歌严肃地说道。
赵虎不置可否，冷哼一声道：“我还要处理阴尸，等你伤势恢复一些，就赶快回家吧。对了，刚才王院长说江雪马上就会醒来，等她醒来之后，你告诉她如果感觉哪里不适，立刻去找王院长！”
目送着赵虎离开后，楚歌靠在李梦茹身上，进入了灵域空间。
呵呵，吏老，这笔账咱们应该好好算一算……
……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吏老一甩衣袖，看着被镇压在地的楚歌说道：“能好好说话就眨眨眼！”
楚歌躺在地上，感觉着四周传来的压迫感，绝望地眨了眨眼。等身上的压迫消失之后，楚歌讪讪地爬起来，暗暗腹诽：明明是我占理好不好？就算小爷说了两句……不算太恰当的话，你也不能直接镇压我啊！
哼，粗鄙……
“呵呵，吏老，您能不能透漏一下，为什么要让我问老王头那么沙雕的话？”楚歌非常能屈能伸地说道。
听到沙雕两个字，吏老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不过想到楚歌因此挨了几个大嘴巴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冷哼一声道：“九天十地，唯我不灭是不灭殿的口号，我之所以让你拿这句话去问王玄章，是因为他长得非常像我的一位故人……”
闻言，楚歌脸顿时黑了下来，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就凭这个，你就让我去说那么沙雕的话？也太扯淡了吧……
吏老瞥了楚歌一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王玄章长得跟我那位故人，实在是太像了，而且他修炼的也是不灭殿的功法，只不过他好像出了岔子，修为大跌。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那位故人名叫章玄，王境修为，被人称为章玄王！
呵呵，章玄王，王玄章，你不觉得太巧合一些了么？”
“嘶——”楚歌倒吸一口凉气，对于吏老的来历，楚歌也有几分猜测，他八成是上古时代的人。如果说王玄章是他的故人，那岂不是说……
“他到底是不是你的故人？为什么他听到我喊不灭殿的口号，会抽我大嘴巴子？”楚歌揉着脸问道。
“这也是我最不解的地方。”吏老凝重地说道：“如果他真的是章玄，那么在听到口号之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抽你！可他偏偏这样做了……
更为奇怪的是，他明明灭杀了阴尸，却没有取镇魂石，真是想不通。算了，顺其自然吧，上古的一切，早就应该消弭在时间长河中了……”吏老怅然地说道。
……
“楚歌……，我刚才是怎么了？”江雪醒来，皱着眉头问道。她的伤口被赵虎处理过了，此时除了有些头疼之外，没有其他不适。
将之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之后，江雪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我没什么不适。”江雪揉了揉太阳穴，笑道：“时间不早了，如果你回北城区，我可以用飞梭载你！”
“你有飞梭？”楚歌瞪大了眼睛。
“官方的，只是暂时配给我。”江雪解释道。
楚歌本来就要回北城区，能搭顺风车自然更好，点了点头，向李梦茹告别之后，就和江雪一起离开了。
李梦茹凝望着楚歌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之后，竟然起身跃入冰凉的湖水中，半晌，才在王玄章抓起阴尸的位置浮了出来。
“希望不要因为我，让你失去它，这件东西，我会替你好好保存着……”
水中，李梦茹喃喃自语道，此时，她的手中，赫然托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小石头！
……
“楚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飞梭上，江雪笑着问道。
“怎么不记得，当时你还问我性别来着，话说，我的男性性征这么不明显么？”楚歌有些无语地说道。
江雪爽朗一笑，半晌才叹道：“石显的案子，现在还没破。”
闻言，楚歌心里顿时一激灵，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江雪为什么突然提起来？一念至此，楚歌一边跟江雪插科打诨，一边仔细地回忆着自己的言行。
蓦然，楚歌想到了之前自己被阴尸抓住脚腕时，情急之下所说的一句话：“这是两码事，杀人我不害怕，这可是闹鬼啊，能不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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