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她？”狼人惊诧，“女明星养小鬼我可以理解，当初也有明星找我买过小鬼儿。可问题是她是万人瞩目的大明星，你小姨子是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她们之间……会有仇？”
“我也很纳闷儿。”
事件内幕涉及杨仙仙的身世，秦曜不想纠缠这一话题。
结果狼人自作聪明地来了一句：“我觉得有一点可能，你参考一下。”
“em？”这回秦曜真的纳闷儿了，“那你说来听听。”
“问题出在你小姨子佩戴的那串脉轮石手串上。”
“脉轮石怎么了？”
“镀金婴说白了就是小鬼，而小鬼这东西很多都是未能顺利降生的死婴炮制得来的，小鬼，你应该懂吧？”
“你想说小鬼天生七魄不全？”
“对头！”
“你小姨子手上的脉轮石应该是你送给她的吧？”
“嗯。”秦曜并不否认。
“那鬼娃娃应该是对脉轮石一时起了贪念，试想一下，一个七魄不全的小鬼，见到脉轮石，那就像见熊孩子见了心爱的玩具，更何况脉轮石能滋养鬼物的灵力。”
秦曜：“我对小鬼研究得不多，你的分析很到位。”
“当然到位，我出手的时候，那到鬼东西已经把你小姨子的手串骗了过去。”狼人语气得意。
“难怪……我正想找你求证这个问题。镜子的碎片我拿到了，手串封印在了里面。”
“你想把它取出来？”
“这是一方面，我更想明白其中的奥秘。”
“我对你还是很了解的，你的师承是华夏苗疆，走的是早期正统的路子，根基不错。不过，巫蛊之术如今在苗疆早已没落。但传播到南洋之后，却得到了发扬光大。这里是全球巫术最为盛行的地方，巫师的手法千奇百怪，层出不穷，别说你一名外来客，就连我这本土人氏也不是能把所有巫术参透明白的。用你们的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无止境。”
“制作这只镀金婴的人应该是一名镜巫，镜巫一脉主攻降头术，擅长以镜子为空间，豢养鬼灵……”
“你对镜巫的手段好像很有研究。”
“你说得很对，这一方面我确实不用谦虚。”
聊起了自己擅长的领域，狼人显得有些兴奋，滔滔不绝地讲了近半个小时。
秦曜饶有兴致地听着，没想到南洋巫术竟然玩儿出了这么多的花样儿。
“想给你小姨子报仇吗？”
说到最后，狼人语言试探，电话里嘿嘿嘿地笑着。
“怎么，你有办法？”
“办法当然有，我不信你没有想到。当初助我灵魂上位的好主意，不就是你那智慧的大脑开发出来的，你还告诉我这叫三十六计之——偷天换日。一个字，绝！”
“偷天换日不是三十六计，我说的是偷梁换柱。”
“总之都差不多嘛，咱们都是有头脑的人，想报仇就不能草率，办法既要彰显本事，还要确保自身最大的安全。”
“吹吧。”
“我可不是吹牛，方法有很多，随便说一个你听。养小鬼的人，半夜，点蜡烛照镜子，眼睛的瞳孔是竖着的。”
“这个我知道。”
“让你店里那的双下巴的小油腻，潜入她家，搞事情，录下欧·宝儿竖瞳的视频，在网上来一轮炒作。明星最怕是的什么？塌房啊，人设要是崩了，星途也就到头儿了。”
“我发现你很无聊哎。”
“无聊？那给你来个刺激的，你和央家关系那么好，让他们投资拍部鬼片，请欧·宝儿做主演，把假鬼片儿拍成真鬼片，一准儿给她吓出心理阴影……嘿嘿……”
狼人干笑了半天，“秦，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狼人有些急，我跟你说，“这都是相当温和的手段了，要是以前……”
“我希望你能忘了以前。”秦曜语气平静地打断了他，“不要得意忘形，你没有意识到，你现在的状态对自己十分不利。你要清楚，和你同床共枕的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记住我的话，请认认真真做现在的你。”
电话那端一下子沉默了，只听见阵阵粗重的喘息声，狼人似在反思……
过了半晌，狼人幽幽打破了平静。
“秦，你说得对，谢谢你提醒了我。这段时间我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这种心态很危险。幸亏有你发现并制止了我。秦，我要郑重其事地向你说声谢谢！”
“跟我不用说谢，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卷入进来。”
“你的心意我明白，你能一次又一次地为我着想让我很感动。”
狼人被秦曜的话深深打动，秦曜是真正站在了他的立场上替他考虑，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明秦曜是真正把他当成了朋友。
作为朋友，狼人也很想替秦曜分忧。
“秦，上辈子和这辈子认识你之前，我都没什么朋友，只有你是例外。无论什么时候，你有需要，我会全力以赴，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
***
次日。
苏茵夫妇和秦曜三人一起返程，苏茵坚持送秦曜回骨佛堂，说是顺便参观一下他升级之后的新店铺。
秦曜预感，苏茵有话要对自己说。
这一次，央松留在了车上没有上楼。
骨佛堂中，苏茵见识了自己打磨佛牌的原料，蛇珐髑髅的巨型骸骨，十分震惊，没想到秦曜送她的佛牌缘自千年大妖之骨。
一圈参观下来，两人去了楼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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