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一呆：“他完蛋了？为什么？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我没有说错，你也没有听错。看着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精彩打脸哦，比网络小说还精彩的！”阿蕾笑眯眯地应道。
台上，陈爱国狠狠地盯着陆晨，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你太嚣张了！这是要跟我、要跟卓夫人、要跟我们长天公司作对么？就算你有尚晓坤做靠山，也没这个资格！”
“我再问你一遍！”
陆晨脸上挂起了一丝带着戏谑的冷笑：“你真不考虑这种合作方式？明明对长天公司有好处的事，有利于长远发展的，你真的不考虑？不汇报？”
看着陆晨的那种猫逗老鼠般的神情，陈爱国就觉得自个儿的牙齿变得特别痒，特别想咬人。他用足了力气说：“在这里，我就是决定一切的人，我就是这场招标会的全权负责人。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不考虑、不汇报，我能做主！”
陆晨抓了抓头皮，淡淡地说：“嘿，要是我说你做不了主呢？”
“你再说一遍！”陈爱国狂吼。
陆晨说：“虽然我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但看你这么可怜，还是再说一遍吧！”
接着，他提高了嗓音，一字一顿地说：
“我说你做不了主！”
这一句话，非常简单，但却充满力量感。
甚至，还隐隐带出一种王者气息。
这种气息，让大家都有一种感觉。这个年轻人是某位高高在上的人物，他在用居高临下的口气，对陈爱国说话。
那种气势，压得陈经理都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了。
他狠狠地咬着牙齿，怒声问道：“我做不了主，难道你做得了主？”
陆晨大大咧咧一点头：“没错，我做主！”
“哈哈哈……”陈爱国又是一番大笑：“你做主？真是疯子！你特么的把你当做长天公司的领导了，啊？要不要我叫你领导啊？还是叫你总管？叫你总监？真是狂妄！我陈爱国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第一，我说了招标会结束，就结束！第二，我让你立刻离开这里，请吧！”
陆晨抓抓头皮，看来这还真的要出绝招了。
就在他往裤兜里摸钱包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一，招标会没有结束；第二，他不能离开这里。”
稍微一顿，接着说：
“当然，还有第三，卓夫人对这种合作方式很感兴趣。还有第四，陈经理，这场招标会没有你的事了，将全权由陆副总经理负责，他说了算。”
“哦，对了，还有第五呢！那就是，你的去留升降乃至问责，都将由陆副总经理决定！”
陈爱国一听，这就傻眼了。
大家一听，也都呆住了。
口气这么大的话，是谁说的？
还有，陆副总经理？他是谁？
长天公司还有这么大的官在这里？这可是一个比陈爱国大了好几级的高层啊，中间隔着高级经理、总管、总监。不过，没听说过长天公司有副总经理啊！
大伙儿朝说话的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女子走了过来。
这个女子，娇媚万分，但此时此刻，脸上却透着一股寒霜，显得很有威势。
陈爱国一看，这本来强硬听起来的胸膛顿时萎缩了下去，整个人都变得焉不拉几的了，他诚惶诚恐地：“申总监，您……您怎么也来了？”
来者，正是申雅惠。
申雅惠名义上是香洛市的天行健茶田疗养院的院长，但在长天公司里头，她也是一个业务总监的身份。
这身份比陈爱国高多了，也难怪他一看就慌张起来。
“我怎么来了？”
申雅惠没好气地冷哼着：
“不单单是我来了，卓夫人也来了，还有一位新任的副总经理也在这。陈爱国啊，你好大的狗胆！敢情，这里都成了你的大舞台了？你说什么就什么了是吧？卓夫人倒是成了你的盾牌！”
“我我……我不敢啊！”陈爱国面如土色：“卓夫人也来了？还有……真有副总？”
“副总，就是他，陆晨，被你一直压制的人。陈经理，你的胆子真是够大啊！”申雅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对付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不是很有意思？”
陈爱国的心里直叫委屈。
我的天啊，我怎么知道他是副总？公司也没宣布这个消息，说来了一个副总经理啊。
不过，这副总也太年轻了吧？
想起自己刚才还一个劲儿地看不起这个年轻人呢，没想到却是公司的副总经理！
一时间，陈爱国冷汗直冒，神智都有些恍惚，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特别是想到申雅惠刚才说说的话，就更是大汗淋漓，双腿直发软。
说着，申雅惠已经走到了台上，对着台下的众人微微一笑，施了一个礼，淡淡地说：“各位来宾好，我是申雅惠，长天公司的一位业务总监。我的负责范围虽然不在这里，但也是见到了许多熟面孔的。以前跟不少先生女士都打过一些交道，各位还记得我吧？”
登时，下边的巴掌声都变成海洋了。
“认得！怎么会不认得呢？长天公司的四大美女总监之一，排名第二呢！”
“申总监，我就怕你不记得我呢！上次我去香洛市的天行健疗养院拜访一位老领导，还想请您吃饭来着。可惜您没空，今晚能赏脸不？”
“这位就是申总监啊！卓夫人的左膀右臂之一？总算一仰芳容，果然是芳华绝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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