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最后的真相（上）
听到这个声音，罗斯福和特警们都惊了一下，只有王韬仍然淡定，他已经听出是孙粉的声音。
王韬向罗斯福等人竖起食指，示意他们不要出声，因为孙粉可能还不知道地下王国里来了很多的FBI人员。
“孙阿姨，首先请接受我最真挚的敬佩。”王韬拿起麦克风，语气确实十分真诚，“无论是你开发的网络系统，还是你研发的高密度芯片，都是计算机界的创举，是划时代的革命。如果你可以参加诺贝尔评选，我第一个支持你拿奖。”
“我不想听这些，王韬。你能回到这里来，证明你确实有些手段，但是我没想到，你能控制这里的网络。”孙粉声音里就透着一股子疑惑。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就好像你们有很多秘密，也不想告诉我一样。”
“你不用得意，我很快就能修好网络，取回网络的控制权。王韬，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趁现在赶快逃跑。”
“不, 孙阿姨, 你相信我，你拿不回网络控制权了。不瞒你说，毁掉你的网络不是我自己，在美国与中国, 有其他三位超级高手与我并肩, 你无论如何也赢不了了。”王韬说得很温柔，他不想激怒Johnson.Su和孙粉, 只想他们能乖乖出来投降, 这样的话大家都省得麻烦。
“什么高手？王韬，你小看我了。”孙粉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
“孙阿姨, 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 我甚至……知道你的来历。但是，我的三位朋友随便哪一个，都不比你差多少, 他们中除了一位不方便透露给你的神秘人物外，其他两位就是上海的骑兵徐渊和BJ清华大学798办公室的佟良玉教授。”
听到王韬的话，孙粉突然沉默了，罗斯福和特警们在大厅里一直在关注他们的对话，都屏住休息不喘大气。
王韬没看表, 所以不知道过了多久，孙粉的声音才重新传来。
“咳，你说的人……我不认识。”
“你说谎，孙阿姨，以你的来历，你不可能不认识他们。”王韬立刻指出孙粉在故做镇定。
“我的来历你知道什么？”孙粉用很无聊地声音说，摆明不相信王韬。
“本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到了。孙阿姨，当年中国改革开放后, 在九十年代才逐渐开始建设国内网络, 也就是CHINANET。所以中国的网络强人并不多, 有名望有传承的就更少，其中一位就是BJ的佟良玉教授，还有一位就是佟良玉教授的亲传弟子, 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胡说八道……”
“不，我没胡说。我在来美国的一段时间里, 闲空的时候就会研究中国的网络名人，所以知道一些属于小道消息的八卦新闻。不过, 在我与佟良玉教授见面后, 我亲自向他请教了那些八卦消息，结果没想到都是真的。”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
“孙阿姨。”王韬打断孙粉的话，他觉得是揭开真相的时候了，而他肚子里藏着很多真相，“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也就是改革开放伊始，国内曾经有一批从农村下放回归的大学生，清华大学就接受了很多。当时还没有专门的计算机专业，佟教授主教的是电子物理与计算机专业，并且带出一批很优秀的毕业生。其中有一位女学生，对尚处萌芽时期的网络有很浓的兴趣，就千山万水来到美国，进芝加哥大学进修网络专业。”
孙粉又沉默了，似乎是在听王韬说一个古老的故事。罗斯福和特警们都听得稀里糊涂，他们不能理解什么叫改革开放，什么叫农村下放。
“后来，中国建设了自己的CHINANET后，那位女学生就和佟教授同时成为中国网络第一代黑客……哦不，准确地讲应该是网络专家。后来，又陆陆续续出现很多出色的……网络专家，合起来被网络爱好者们称为六大人，‘痛饮烈酒渗白水，粉妆骑兵过小楼’，一时成为无数人膜拜的偶像。”
“行了，你不用说了。”孙粉的声音突然出现, 她似乎不想再听下去，“你说的没错, 我就是六大人之孙粉。佟教授现在还好吗？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孙粉变得平静下来, 反正她的身份已经彻底被王韬揭露。
“他还好, 身体也很健康, 像佟教授那种人, 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否则就是老天爷瞎了眼了。”
“唉！”孙粉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她心里此时也很纠结，三十年的网络风云路，早就让她看淡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王韬，你根本就不明白。这个基地及基地里的一切总共耗费了我和一百多名技术人员近十年的心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智慧结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毁掉它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的。”
“有可能，孙阿姨，我确实有可能会后悔。”王韬忍不住点头，同意孙粉的说法，“但是，我不这样做的话，我会更后悔。也许在你和苏先生眼里，我就像个大傻子，做得每一件事都不顾死活地胡来，可是……我有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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