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季临渊心更疼,他抬手摸摸她头发,侧头在她额上亲一下,“别哭了,我不走了,嗯?不走了。”
别说两个星期,就是一分钟他都不想离开她身边了。
季临渊这话,一丁点儿开玩笑的语气都没有,倒是把慕言蹊给吓着了。
眼泪一下子停了下来,她从他颈窝抬起头看他,吸了吸鼻子。
慕言蹊今天化了淡妆,被眼泪这么一洗,妆有点花了,但也不妨碍她小脸的精致,季临渊侧过身子,从一旁的小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小心翼翼的帮她擦着。
“等东城的画展结束,换我去美国看你。”慕言蹊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擦着脸,看着他开口。
刚刚的情绪,也被他那句话给吓的缩了回去。
她一脸认真,却见季临渊也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摇头,强调,“不走了。”
好了,这下子,慕言蹊是真的确定自己以后再不能给他发脾气了。
她看被他丢在一旁的大衣,里面的手机在响了三次之后终于停下。
“你不走,我也没时间陪你,”慕言蹊又反过来哄他,觉得自己还真是没事找事……
“嗯,”季临渊应一声,不为所动,柔声道,“我在一旁看着你,等结束了再跟你一起回酒店。”
慕言蹊:“……”
她顿时有些泄气,可怜巴巴的看他,“你这样我会有压力,以后再也不敢给你闹脾气了。”
季临渊倾身在她唇上安抚的啄一下,刮刮她鼻尖,“不是你闹脾气,是我想陪着你。”
认真的,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慕言蹊了解清楚了,差点儿又没哭出来,这次是急的。
只是眼泪悬在眼眶里,没有落下来。
红颜祸水,祸水红颜。
“不要这样,”她声音软软的,带了点撒娇的味道,“你这样的话,以后我都不敢在你面前有什么情绪了,还是说,你想要一根木头做你的太太?”
季临渊被她的“一根木头”给逗笑。
也因为她最后那两个字,眼神微暗。
“谁的太太?”季临渊往前凑了凑,贴在她唇边,问她。
“你——”慕言蹊下意识张口回,可看见他的神情,反应过来,又停下,脸稍红了些许,抿着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最后转开眼,抿紧嘴巴。
“叫来听听,”季临渊没放过她,捏着她下巴又把她的脸转过来,面上染着笑,“我名字。”
“不带姓氏的。”想了想,最后又强调了一句。
从来也没听过。
“不要。”慕言蹊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
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叫他名字莫名的害羞。
“一次,”他低声道,“一次就好了。”
慕言蹊不妥协,还是摇头。
“听了我就走。”季临渊抛出去条件。
“真的?”最后这句终于吸引慕言蹊看过来。
好了,这是赶着自己走了,季临渊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但为了听她叫自己名字,还是耐着性子应她一声,“真的。”
酝酿了好半晌,慕言蹊终于开了口,凑到季临渊耳边几不可闻的叫了一声,“临渊。”
声音再小,季临渊也听见了,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想应一声,喉咙被什么压着,一声也出不来,最后还是直接的,侧头亲上去。
季临渊托着她腿弯和腰后站起身,小心松了右手倾身放她到地上站着,双手搂紧她的腰,嘴从始至终都没离开她的,慕言蹊双手挂在他颈后,踮着脚,热情的回应着。
这一个多小时两个人除了亲什么都没做,可又像是越亲越亲不够一样。
如果时间能停下就好了,慕言蹊迷迷糊糊想着。
呼吸又开始困难起来,好像终于被季临渊放开,她靠在他胸口喘着气,能听见他胸腔里咚咚的声音,亦或是她的?
又过了一会儿,慕言蹊察觉到季临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看见他笑着扯了扯自己散开敞乱的衬衣领口和领带,“瞧瞧被言儿揉成什么样子了。”
慕言蹊:“……”
“我这样可是出不去,”他曲起食指在她额头上轻敲一下,又笑,“还不快帮你先生整理整理。”
“明明是你自己刚刚解开的。”慕言蹊低声抗议,真是恶人先告状。
季临渊倾身,看着她双眼,挑眉,“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扯着我领口唔唔唔的叫来着。”
慕言蹊:“……”
慕言蹊被他这句话羞的直瞪他,心里默默反抗着…那还不是因为被你亲的喘不过气才会那样。
可她才不会说出来,让面前这男人更得意。
……
看她窘的说不出话,季临渊心情大好,捏着她耳垂催促,“乖。”
慕言蹊拗不过他,就着他俯下身的姿势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衬衣领立起来,把领带正了正,可之前没有系过领带,不得要领,捣鼓了半天,还是不行。
最后还是季临渊握着她的手,才勉勉强强完成。
季临渊捏捏她有些沮丧的小脸,安慰,“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学。”
慕言蹊没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帮他放下衬衣领,抚平时,这才注意到刚刚不知什么时候染到他衣领上的一小点口红印,慕言蹊抬了抬眼,看见他的脖子上也有。
看来是刚开始时自己不小心,给他蹭上去的。
她说了句“等一下”,弯腰抽了张纸巾帮他擦了擦脖子上的口红印,可白色衬衣领上的,却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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