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激灵,貌似被某些话击中了那样,但又反应不过来。
杰克的手搭在江中的肩膀上:别太伤心了,我那里的房子还有一个多余的房间,如果你不嫌弃,暂时去我那里住一段时间。等你决定好了要去哪一个城市重新开始,你再离开吧。
看着他们两个惺惺相惜,我倒是老怀安慰(好吧,我又夸张了)
那天我看着他们坐上了搬家公司的运车,扬长而去,我的心可不是一般的滋味。
那股强烈的感觉拥挤在我的脑袋里,快要爆发了。
半夜里,我回到了家里,CRAZY在看晚间新闻,国际新闻在报导着伊朗的军事形势,美国的军事行动将会影响着全球。
事实上,自从苏联解体以后,全球发生的每一次军事行动,均有美国的影子。
美国就是这样充当起世界警察的角色,声称维持世界秩序,实质别有用心。
她在喝牛奶,还是鲜牛奶的那种,我看着她喝,肚子莫名其妙地饿了,我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吃晚饭。
这小妮子总是一眼就看穿我:怎么?你没有吃晚饭?
“明知故问!”我白她一眼。
她得意洋洋地从厨房里拿出一份炒饭,粗暴地丢到桌面上:吃吧,我特意留给你的。
我看着眼前的炒饭说:慢着,你先吃几口看看。
她有点着急地说:怎么?你怕我毒死你?
“突然对我那么好,我实在有点不习惯。”我就这样直接地说了出来。
“我的翻译稿费今天到账,心情特别好,况且我最近在学着做炒饭,碰巧你在,就做一份给你吃,拿你来做白老鼠。”
说实话,我已经饿得不行,管白老鼠还是黑老鼠,我先解决肚子里的饥饿再说。
她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那一份金黄色的炒饭,便心满意足地继续看着新闻。
我吃着吃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噢,抱歉,那是杜晓文死亡时被拍下来的照片。虽然他是服用了老鼠药中毒身亡,但老鼠药里肯定渗和了其他的东西,那杯鲜奶里的老鼠药分量的确是足够毒死一个人,但杜晓文没有全部喝下去,他只喝了一口就已经毒发身亡,病毒的存在危机更为严重。
她貌似被我拿出来的照片给吸引住了,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说:哇,这家伙口吐白沫,脸色发紫,肯定是服用过量的K粉,导致口吐白沫,然后不省人事。
我刚要拆穿她,让她难堪。
但她很快又说:哇!就算是服食过量的K粉也很少会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喝多了,口里渗出的泡沫。
盘子里的炒饭被我消灭得一干二净。
我神秘兮兮地说:真的?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到底吸食了什么才会这样。
她茫然地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哪知道那么多。
我得意洋洋地笑着,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画面,我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
“你怎么了?”她问我。
我的笑容僵硬住了:没有,没事。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黄雁如的来电。
她在电话中很冷静地对我说:有一个人,他与杜晓文的关系很亲密,同时他拥有医学背景,许医生,我们这一回真的忽略了一个最不应该忽略的人!
我也说了一句:是的,我也发现我们忽略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人。
“你确定我们所说的是同一个人?”
“是的,非常肯定!”
“你等等,我有电话接进来。”
几分钟过后,她在电话的另一端对我说:江中报警,声称杰克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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